的关系查了查。没想到严赋身上没查出什么,人家反而提醒我,说我们这边的刘春和很有问题,跟严赋啊,还有什么收藏协会的老南关系都近的很,称兄道弟的……”
赵默闭着眼睛缓了一会儿,灰白的一张老脸终于恢复了几分血色。
“你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我敢吗?”林青山轻嗤,“跟你这么些年没见,谁知道你是不是也堕落的跟刘春和那种败类一个德行了。”
赵默,“……”
要是再年轻三十岁就好了。赵默心想,就可以揪着这个毒舌的领子,拖出去狠狠地打他一顿。
太气人了。
赵默说:“你对协会没有一点儿感情吗?怎么能说退就退?!”
林青山嘴里叼着半只虾,声音稍稍有些含糊,“我只是一个小理事,整顿协会也不是我的任务。再说我在滨海的时间也不多,又要忙工作,还得抽空带学生呢。滨海这滩浑水……你看我有那么长的手么,能一直伸到你眼皮底下来?”
林青山不是什么热血上头的愤青。
他知道每一个人的能力都是有限的。能在有限的能力之内把自己该做的事情做好,就已经是成功的人生了。
力所不能及的事情,他不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