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弥月自己也珍爱得不行。之前在山上给王周挖坑的时候,他原本打算拿它代替银薰炉呢,结果接到消息太激动了,跑出来的时候忘记带了,这才临时打劫了荆荣的手表。
雁轻笑着说:“那对浅碗做的不算太精心,有时间你过来串门吧,我给你看我自己的珍藏。”
弥月一口答应了。
宾客们在员工餐厅里休息了一会儿,陆陆续续又回到了会议室。
赵家兄弟和几名工作人员还守在长桌旁,好像一直没有离开过。那个被鉴定为近代仿品的血纹瓷玉壶春瓶也仍然孤零零地摆放在长桌上。
弥月一眼扫过去,视线忽然一顿。
他伸手抓住了身旁的林青山,“师父,你看。”
林青山顺着他示意的方向看过去。起初还有些疑惑,但当他看到那个玉壶春瓶的时候,他的眉头也慢慢皱了起来。
他正要抬脚走过去,手腕又被弥月抓住了,“师父,你先坐,我来。”
林青山迟疑了一下,点点头,随着赵默一起坐回了原来的座位。
而弥月则沿着两排椅子中间的通道朝着长桌的方向走了过去。
赵家兄弟警惕的看着他。
弥月走到近处,凝神打量摆放在绒毯上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