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青山已经起身,走到了会议室的另一端重新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
他已经不想再听赵默的任何解释了。
弥月见林青山起身,还以为他要上台来,结果等了两分钟,他师父重新找了个座位,慢悠悠的又坐下了。
弥月,“……”
弥月回过身,目光重新落在了严赋的身上,“我的意见是报警。让警方来来检查监控。我就不相信,你们这个会议室周围的所有监控全部关闭了?这么巧吗?我想,警方的技术人员总会有办法查出真假的。”
严赋见来宾真有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不由得有些着急,“你这个小年轻……怎么这么好面子呢?承认刚才自己看走了眼,这么难?你老师没教育过你,犯了错要承认吗?”
“犯了错要承认,”弥月答得斩钉截铁,“没犯错,难道也要认?凭什么?凭你脸大?”
严赋要气死了,他不好自降身份跟个晚辈吵架,赶紧给杜宇使眼色,想让他从一个学术上的角度来压一压这个狂妄的年轻人。
杜宇心领神会,端着学者的派头微微一笑,“我不知道什么掉包……不过你手里这一个,确实是我之前鉴定过的。当时严馆长带着赵家兄弟来找我,随行的还有古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