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安抚的眼神,对南唐说:“某件事,明明可以换一种方式再努力地尝试一次,却因为碍于面子,或者出于自尊的考虑而放弃……这种太过容易的放弃,是不是也是一种窝囊呢?”
“多管闲事。”南唐嗤的一笑,头也不回地摆摆手,“你们还是好好想一想怎么解决古玩协会的麻烦吧。”
南唐一走,几个人也没了喝酒闲聊的兴致。
弥月心里着急,拿出手机给林青山打电话,结果他老人家还在山上,要过两天才回来。听他说起南唐告密的事,也只是沉默了一会儿,说了句知道了。
弥月,“……”
就这?!
弥月拿着挂断的电话,露出了呆滞的表情,“是我大惊小怪了吗?”
他有些困惑的望望荆荣,再望望习烁,“我师父好像……不太当回事儿的样子。”
“大概他有别的想法。”荆荣安慰他,“再说这种事,也不好在电话里说吧。也许他们现在正在想办法。”
古玩圈子里的事儿,习烁的了解是十分有限的。可以说既没有感情,也没有利益上的牵扯。因此他在这件事上也没有什么立场,就是个墙头草,谁说的有道理就听谁的。
“我看你们俩的反应,觉得好像发生了好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