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赋手里就有一个。”弥月说:“我在他博物馆里看见过。”
“我也见过。”雁轻微微一笑,“那个小碗虽然有破损,但实话实说,真是不可多得的精品。不过,不能只靠这个就怀疑他。”
弥月点点头。
交流会上赵家兄弟拿出来的玉壶春瓶到底是什么来路,谁也说不清。严赋到底在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目前也还不好说。
要说怀疑,确实还太早了些。
两个行家凑在一起讨论釉色什么的,旁边的凌冬至听的一头雾水。黑糖则是好奇心爆棚,不明白他们两个大男人为什么捏着那么个小豆子似的东西看个没完。
围着桌子看了一会儿,黑糖干脆用前爪搭到桌子上,抻着脖子去看雁轻手里的小东西,“这什么呀,好吃吗?”
黑糖觉得大家都围着想咬一口的东西,肯定是特别好吃的。
“不好吃。”雁轻头也不抬的撵它,“滚一边儿玩去。”
黑糖哼哼唧唧的不干了,“那你先让我尝尝。”
弥月忍不住笑了起来,心想它那么大一张狗嘴,这要是尝一尝,还不给吞下肚了?
黑糖开始耍赖了,“七叔叔,我要尝尝。二爹地,你让七叔叔给我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