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担心你,我可能都不会来武汉。”
“我知道,”我说,“我知道的啊,抱歉,让你担心了。”
“这几天和左女士有没有联系?”
“放心吧,我给她发消息了。”
“好。”他极其诚恳地应声。
我快要吃完Frank带来的那一大盒巧克力糖,时间也就过了几十天,等我能出入小区的时候,他带我去他住的公寓,给我做饭。
我们去空无一人的江边,也不敢取下口罩,安静无比的夜,江岸的灯亮起来了。
“现在还会心情不好吗?”Frank转过脸来看我,小心翼翼地问。
我说:“是个人都会心情不好。”
“这几个月,有些时候会不开心吧?”
“会,”我盯着江心的波浪,说道,“是我自己的原因,已经在反思了,什么感情啊,别人啊,一点都不重要,其实他们根本没那么在乎我,是我自己一时间转不过弯。”
Frank不答话。
我说:“以后,你和我还会继续做朋友,虽然我记仇,也没那么记仇的。”
我知道,这句话一出,便没有了回旋的余地,于他是,于我也是。
Frank看着我,我把视线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