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昨晚,我已经收到了绑架Ethan的人发来的见面信息,就在今天傍晚六点,地址是昌平一处废旧工厂旁边的餐馆。
左女士给我打电话,情绪很激动,她说:“这全部都是有预谋的,给你打电话的绝对是袁家的人。”
“您说过袁家不可能——”
“现在改变想法了。”
“那怎么办?”我知道,Ethan现在的处境并不好,但还是没能看到他的照片或者影像,我问,“我还要去见绑匪吗?”
“去见,抱歉Frank,抱歉。”
左女士那么坚强的人,再次哽咽起来了,我不想听到她的抱歉,我甚至愿意为Ethan做一切能做的,算不上义无反顾,只能说这种愿意是温暖的,令人想哭也令人振奋的。
“我希望我能帮到他,我很愿意去做。”
在这个到处弥散着浓雾的早晨,我坐在窗边闻着咖啡的气味,一边和左女士通电话,一边掉眼泪,我以为生死相关的事离我不近的。
但现在,我最害怕Ethan离开我。
“报警吧,”左女士对我说,“袁家没什么想要的,他们只想要命,我们能做的就是赌。”
遇上亡命徒固然可怕,但更可怕的是遇上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