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在外面敲门,我就抬高声音让他进来,他说要请示排日程的事,我说:“你稍等。”
“午饭时间还有工作?”Ethan在电话那边问。
我回答:“没有,助理来说日程的事情,没事,我让他等着。”
“那你去忙吧,晚上去我妈那儿,不用来接我,我会自己过去的。”
“好,晚上见。”
挂断了电话,看见野泽仍旧以一种矜持的姿态站在原地,他戴了金丝方框的眼镜,用德语说:“我打搅您了。”
“没关系,”我坐了下来,接过他新出的日程表,想起了什么,又说,“抱歉,如果非工作必要,最好说中文,我们生活在中国,还是多练练口语比较好。”
“知道了,Frank。”
原本和Ethan说好晚上见,但他却偷偷在楼下等我下班,穿着带花纹的衬衫和短靴,翘着腿坐在大厅里吃蛋糕。而我走在野泽前面,要和他去一楼展厅,于是碰上了Ethan。
他冲我挤挤眼睛,坐在那儿不动,我还是走了过去,虽然在靠近的过程中他一直摆手,说:“去忙吧。”
野泽还站在很远的地方等我,面无表情地朝这边看,Ethan指了指野泽,说:“长得不赖嘛,你自己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