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紧锣密鼓的工作下，大华历的新年之前，第一批贫困学生拿到了他们第一笔助学金。
徐辉是其中一名受益人，他是燕京大学的学生，出生在华北一名农民家庭，家中还有个妹妹，为了助他完成学业，父亲无奈决定把自己的女儿卖与人牙子。
人牙子口口声声，说是会卖给富人当童养媳，这对当时的贫苦百姓来说，也是一个不错的出路，毕竟当童养媳，虽说打骂是免不了，但毕竟不会饿死。
徐辉闻听消息之后，专门从燕京大学请了假，赶回老家。
一进门，就看到父亲摸着老泪。
“辉儿，你老子也没办法，老天爷今年也不照顾我们这些农民，多少天了也没下过雨，地里的庄稼也没收上几斤，家里吃不上饭了，细伢子能进大户人家也是她的福气。”
人穷志短，父亲拿出人牙子给的两块大洋。
“辉儿，去吧，回去吧，家里就是砸锅卖铁也要供你上学，家里的事你也别担心，老话说的好，天无绝人之路!”
徐辉颤抖这接过大洋，仰面长哭，他找到买自己妹妹的人牙子，问他妹妹去了哪户人家，可人牙子除了给他冷眼，什么也没说。
在人牙子家附近，徐辉问出了让他几乎晕厥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