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也不再多问,先出门去了。
花婶在前面走着,秦阿飘和刘春兰在后面跟着。
出了宅子,秦阿飘抬头一看,宅子上挂着一个牌匾,上写着将军府。
外面有商贩见她们出来,个个都好奇看着她们。
临水县果然与落星镇差距巨大。
在落星镇,人人都穿得十分体面干净,但临水县的百姓能擦干净脸就不错了。
每个人都灰扑扑的,身上的衣服补丁打了又打。面容也不精神,干瘦发黄居多。
也就她们三人的衣服和精神好一点。
那些商贩卖的零散小物件,有编制的草鞋和木雕的发簪,有不知从哪摘的野果子,还有人摆着一个小圆簸箕,簸箕里摆着干硬的饼。
有人在街上边走边吆喝着“磨刀磨剪子了。”说完,还唰唰手中的磨刀石几声。
“这临水县怎么跟我们乡下差不多。”花婶嘀咕了一声。
秦阿飘点头“这里还是将军府,在往别处走,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
“咱们去往南边去。”花婶道。
花婶说完就走,秦阿飘和刘春兰抬脚跟上。
越走远,周围的房屋越破破烂烂,处处都是漏风漏洞的的茅草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