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方怡在屋子里站着,安静得一声不发。
刘春兰见了,低声道“柳姑娘,我让护卫先送你回去?”
“多谢嬷嬷。”柳方怡屈膝一礼。
倒是个处处懂礼的姑娘,还救了秦阿飘,刘春兰对她露出笑容。
闹腾了一夜,没睡多久,天便亮了起来。
秦阿飘幽幽醒来,却觉得浑身虚弱得难受。
“夫人,你可醒了。”刘春兰一直守着秦阿飘,见她醒了,当下眼角泪涌出来。
“春兰婶,你怎么哭了。”秦阿飘疑惑问道,话音出口,却觉得自己的喉咙好痛,声音也沙哑得不像话。她抬手,想去揉一揉自己的喉咙。
这一抬手,却发现自己的手心包扎着白布,透着丝丝献血。
“我这是怎么了?”她可记得自己睡了一觉而已,怎么声音不对劲,手也受了伤。
刘春兰心疼地给她递来一杯蜂蜜水,道“你昨晚做了噩梦,叫了好多声。这手,也是你做噩梦的时候掐的。”
“你先喝了这杯蜂蜜水,老天真是狠心,你可是做了什么噩梦,才在梦中弄成这样。”
秦阿飘昏昏沉沉喝了水,道“我不记得我做了梦了,我又做梦吗?”
因脑中没有记忆,所以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