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不写了。”秦阿飘嘟起嘴道“这样花婶和千里就要晚几天才能收到信了。”
牧流云停下揉她手的动作,道“你可以让我帮你写。”
“对哦,你的手就是我的手。”秦阿飘嘻嘻笑起来,自己怎么给忘了呢。
“一孕傻三年。”男人刮了刮她的鼻子。
“哼,你居然嫌弃我,我还没成黄脸婆嗯。”秦阿飘嘟囔起来。
牧流云轻笑,小媳妇也有无理取闹的时候。
“今日罚你不许吃饭。”秦阿飘握着自己发酸的手哼哼。
“为夫错了。”牧流云当下求饶。
秦阿飘俏皮地笑起来“算你识相。”
“我去给你写信。”牧流云道。
他将秦阿飘写到一半的信纸拿过来,磨了墨。
秦阿飘念一句,他就写一句。
等到信写完,两人的肚子都饿了。
周氏过来,叫两夫妻该准备准备做饭吃饭了。
秦阿飘将信交给刘春兰,让她安排人送到帝京去,便到灶房去给一家人准备吃的。
帝京,花婶盼啊盼,终于盼来了落星镇的信。
迫不及待打开信,让识字的章良勇将里面的内容念给她听。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