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着潋滟迷蒙的眸子望着他,往回抽了抽自己的腕子,他却不肯松手。
良久,四目相对,瞧着她委屈的模样,他终是收回了手。
她心里,必定是有她表哥的。
苏昭神情落寞的下了地,待他出去,她又将那些银子收回,放回了原来的柜子里。
沉鱼在炕上歇了一会,只觉得心里揉了辣椒末一般难受,待那药膏干了些将鞋穿上,朝着外面走去。
“娘,您怎么叹气呀?”
隔壁,苏母端着簸箕边走便摇头,小老虎与大丫正在地上写写画画,胖乎乎的小手捏着豆子来回摆弄。
苏母将簸箕放在墙头上,满面愁容。
“家里的粮食不多了,偏赶着去年收成不好,这豆子倒是大丰收,只是不能填饱肚子。”
幸亏有菜园的时令菜接济,但油盐也是要银子的,这菜终是不如粮食饱腹,吃过一会就饿。
这芸豆颗颗饱满,甚是喜人,沉鱼思忖片刻,温柔一笑。
“娘您别急,我们那屋还有些粮食。”
“不用了,你和昭儿的日子也不好过,左右挨一挨,到了秋天就好了。”
苏母连连摆手,将簸箕放到墙根处,拖着干瘦的身子回屋做针线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