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算不得是什么伤。”
他戎马多年,只是破了皮而已,倒是算不得什么伤,害的她伤心落泪他又要心疼。
沉鱼红着眼睛,立即拉着他回屋将那伤口清洗干净,随后擦上了外伤药。
“苏大哥,你还疼吗?”
西屋内,她紧咬着下唇,眼圈通红的坐在他的木板铺上,可怜巴巴的。
“不疼,别哭。”
他捏着她的下巴,她被迫松了口,趴在他温暖紧实的胸膛里心乱如麻,内疚极了。
她以为后院的那个是他今日捉回来的兔子,原以为是自己跑出来了,没想到是旁人家的,她思来想去,总觉得蹊跷,村里人粮食都不够吃,怎么会给一只兔子戴上金铃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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