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母给隔壁留了一些,想着这还不回来,便迎了出去。
“娘,那绸缎庄的少爷是糊弄人的,想娶小鱼进门不假,实则是想让她当妾,今儿花天酒地,左拥右抱,被小鱼瞧见了。”
当初那媒婆说的如何如何,苏母如今听了这话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娘,你别吓我,我就是觉得生气。”
苏小鱼抽噎着,从沉鱼怀中站直了身子,伸手扶住了娘亲。
“你没事就好,不用担心娘,快进屋吧。”
几人进了屋,苏昭将蜡烛点燃,烧了灶台,给小鱼倒了碗水。
他一瞥,见那食盒边缘上有血,看向了沉鱼。
沉鱼心虚的低下头,抽着帕子给小鱼抹泪。
好在小鱼陷得不深,哭了一会就好了,娘俩回去歇着了。
沉鱼沐浴过后,开门吓了一跳。
高大健硕的男人立在那,面色严肃的盯着她。
她裹紧了身上的衣裳,缩了缩脖子,绕过他拿了一个窝头吃。
“到底是怎么回事?那食盒上怎么会有血迹?”
“你在担心那个胭脂铺的老板?”
她早就饿了,饥肠辘辘的啃了一个窝头,喝了一碗热水便饱了,口中说着酸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