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再走二百里就到了,我爹娘都死了,我从小在地主家里做粗活,后来他想霸占我,我就逃出来了,被困在山里找不到出去的路,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沉鱼见她垫了肚子,语气温和的与她聊了起来。
“真是个可怜人,你有什么打算吗?”
“我想投奔亲戚的,现在脚伤成这样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她将面汤喝的干干净净,意犹未尽的放在一旁的桌上。
“这没什么坏人,你就安心养伤吧,伤好了再走。”
“多谢恩公。”
她挣扎着要起身行礼,被沉鱼按住了肩膀。
“不必客气,你歇着吧。”
她推门出去,刚刚煮面时多煮了一些,她盛出两碗,端到了屋内。
此时苏昭已将被子叠好,连忙接过她手中的面碗。
“她也是个无父无母的可怜人,差点被地主霸占去,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
村里人都说她命硬,可她嫁了一个知冷知热会疼人的相公,那姑娘孤苦伶仃的,实在可怜。
谈起无父无母,苏昭面色凝滞,像是想起了什么往事。
“快吃吧,面要糊了。”
“嗯。”
两人吃了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