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日日夜夜在一起,她的一颦一笑,她的气息脚步,全都烙印在心里,苏昭听见厨房里传出她的惊呼,当即迈着阔步奔了过去。
“娘子,你怎么样?”
高大健硕的身躯蹲在那里,大手托住她的脚踝,脱去了她的鞋袜。
“不妨事的,并没伤到。”
她眼波如水,娇嫩的双足被他捧在手心里,竟显得小巧极了,沉鱼身子紧绷,向后缩了缩。
苏昭仔细看了番,见确实没受伤才松了一口气,轻柔的替她将鞋袜穿好。
他担心她一人忙活不过来,便蹲在那里烧火,万一烫着了,受罪的是她,心如刀绞的是他。
杏花浑身湿漉漉的,睁着迷蒙的双眼望着那如胶似漆的二人,心里透着股子说不出的滋味。
她从来不知,更不曾见过哪一个男人将娘子宠成这般,竟替她穿鞋脱袜,还帮她烧火。
在老家,她们村里也曾有一人上山打猎,却没苏昭这般胆量与本事,但他仗着自己有几分力气,整日酗酒,打骂自己的女人。
以前她感叹那女人命苦,现在她觉得那男人真该千刀万剐。
沉鱼做了糖醋鱼,烧了一碟青菜,破天荒的将那鱼给烧焦了。
杏花捧着饭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