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膝盖踉跄起身,嘴角强扯出一丝笑来。
“原来是苏家大兄弟,真是好久不见,难不成这是你新过门的娘子?”
“正是。”
他自知打不过苏昭,献媚的朝他笑,眼睛再也不敢乱瞄乱看。
“娘子,咱们走。”
苏昭将取来的筷子放进推车里,拉着沉鱼出了村子。
“我见刚刚那人面生,难不成他就是那个钱地主?”
沉鱼歪头看他,苏昭放缓了步伐,听她提起这人,面色突然冷了下来。
“不错,这人行为放荡狠辣,当初为了争夺田地,将自己的兄弟打得半死,又时常调戏村里的女人,着实可恶,你以后要小心此人。”
“嗯,我方才坐在树荫下,那上面落了一个果子,看样子有几天了,他硬是说我偷了他的果子。”
听言,苏昭停住脚步,大手抚上那嫩涓的耳朵,疼惜小心的揉了揉。
“你初来这里,很多事都不知道,村头那棵树是许久年前就有的,并不是他的。”
沉鱼听了这话,暗知村里以后要不消停了。
夫妻俩走后,牡丹爹赶着牛车从村头路过,钱大有厚着脸皮上了牛车,跟着到了镇上。
他一瘸一拐的走到药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