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嫩嫩,似是能掐出水来,幼时寄人篱下,吃不饱饭,常年劳作,身子底子到底有些差。
她皱了他一眼,“总要有福同享。”
苏昭将她揽在怀里,大手灼着那细柳般的腰儿,她微微偏头,靠在那紧实宽阔的胸膛上。
夜里起了疾风骤雨,抖的娇嫩花朵东倒西歪,哀鸣阵阵,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你。”
暗夜中,她仰面躺在那里,澄澈的眸子愈发模糊迷离,仿佛屋顶都在剧烈晃动,紧咬着柔嫩的唇儿,呜呜咽咽。
日子过得如流水一般,两人腻了几日,转眼到了二十八。
酒楼外,炮竹声声,夫妻俩揭匾,天福楼三个鎏金大字赫然入目。
开业第一日,先前在一起摆摊的老邻居纷纷过来贺喜,生意虽算不得爆满,总算是座无虚席。
夫妻俩虽忙忙碌碌,却心中开怀。
“苏大哥,大嫂,恭喜恭喜。”
“各位,同喜。”
临近傍晚,杜仲和村里的几个年轻人到了酒楼,沉鱼好一阵张罗,做了一桌子特色菜肴。
“嫂子,你可真贤惠,又会做生意,还能掌勺下厨,这菜太好吃了。”
因都是熟人,这一桌便由小鱼张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