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捂着胃部,言语中带着几分挑衅。
冯良背过身去,面色一沉,眸光复杂。
“谁说我怕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事到如今这种地步,还不是怪你痴心妄想,你若想找乐子,我带你去百花楼便是,谁让你调戏人家娘子了。”
锦衣男人被苏昭灌酒后便醉死过去,一连睡了三天三夜,这几日调理了一下,却仍是身子虚软,脚下发飘,胃里火辣辣的难受。
“这个金霆轩,口味愈发刁钻了,竟看上一个有夫之妇,不过颇有味道,哪是那些烟花女子能相提并论的,这口气早晚要出,你若不想出手,我不生气,但求你别拦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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