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过去,人事不省。
“你!”
曹恒心中怒怯交加,恶狠狠的指向那人,不料被衙役抓个正着。
“你不是想知道我的心意吗?我的心里,只有我的相公。”
衙役将牢门打开,苏昭心中震荡,上前攥住那冰凉的小手。
临行,沉鱼偏头看向那怒不可遏的男人,语声决然。
苏昭拉着她头也不回的走了,头顶暖阳高照,趁得那张本就柔嫩的脸蛋愈发惨白如纸,他心疼的拦腰将她抱起,小心翼翼的放到马车上。
“娘子,都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浑如生铁的男人手握缰绳,想着自家小娘子今日蒙受了委屈,吃了苦头,心疼如刀绞一般。
“我当时睡得稀里糊涂的,乍一听这事也是懵的,只不过仔细一想,便觉得不对劲了,我早已知会衙门,这才故意套他的话。”
她探着身子伏在他宽厚的肩头,惊的苏昭一身冷汗,按着她细软的肩头将人塞了回去。
“小心摔着。”
马车疾驰,不过须臾的功夫便回了天福楼。
小老虎往日上蹿下跳,今日格外安静,见二人回来,整个人都抖擞精神,迈着小短腿跑了过去。
“爹爹,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