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个女人得了癔症,您别听她胡言乱语。”
“娘子!”
灯火辉煌,娇嫩柔媚的人立在那,眸光冷凉,心灰意冷的站在那,耳边嗡嗡作响。
苏昭扔下手中木桶,阔步上前,刚硬俊美的面庞顿时柔和下来,立于一旁哭成泪人的女人惊诧且心痛。
沉鱼喉咙哽咽,如胭脂染就的柔嫩唇瓣微张,却是没能说出什么。
她仰了仰头,一股酸楚直冲眼眶,滚烫热泪宛若断了线的珍珠,染湿了衣襟。
“我不认识她,这八成又是别人使得计谋,你别动怒,小心气坏了身子,有什么话咱们回房去说。”
苏昭心疼,瞧她哭了,心里一阵阵如刀绞一般,强劲的大手抚上那细软韵致的脸蛋,轻柔擦去热泪。
她轻咬着唇,浑身绷紧,仿若有什么卡在喉咙里,说不出的难受滋味用上心头,犹似下油锅炸了几遭。
“想不到你竟是这般薄情寡义,见异思迁,算我看错了你!”
她使出全身的劲将他推开,苏昭去拉她,却被甩开手臂。
“我苏昭从未做出过对不起你的事情,若有半句虚言,万箭穿心!”
他望向她,胸膛动荡,起起伏伏,深邃眸光炽烈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