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锯木头的,娘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男人顾不得脚上的伤势,咬牙硬挺着,一瘸一拐的朝她走去,眸露关切。
“我今儿出去放羊,那羊不过是吃了田里些玉米,一群人过来与我理论,凶巴巴的,你瞧瞧我这手。”
她一向强横,说起此事心里委屈,语气软了下来,摊开手掌给他看。
“今年收成怕是不好,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咱们放羊要小心着些,我听说有一地方遭了蝗灾,只能出来乞讨过活。”
他话还没说完,涂三娘挥手打了他一巴掌。
男人嘴角绽着血色,闷声垂头不语,黝黑的面庞乌云浮动。
“你若能帮我出口恶气便罢,没那个胆子就别在这里说教我。”
她攥紧拳头,蛮横的撞着他的肩头走了过去,回屋烧水,精心梳洗了一通。
“娘子,你去哪?”
男人坐在地上,泛着羊膻气的院子里陡然多了股子浓郁的脂粉香气,他抬头一望,见她换了身艳色衣衫,妩媚妖娆的站在那。
“走开,你管不着!”
她横眉立目,一脚将他踹开,行色匆匆的出了院子。
金府外,管家左右看了看,提心吊胆的出去,远远见着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