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伸着纤白如玉的手臂刚要搭上他的肩头,却忽然被什么刺到了。
“娘子,这是怎么了?”
她皱着眉收回了手,苏昭紧张的攥住那白软的藕臂,见上面竟红了一处。
“无妨,好像被什么刺了一下。”
沉鱼撑着身子坐起来,苏昭心疼且懊恼,大手摸了摸,自衣料上捏下一个半黄半绿的草籽。
“都怪我一时鲁莽,没换衣裳就。”
他凝眉,沉声低语间被她捂住坚毅的唇。
“你劳作田间,这东西带刺,免不了沾到衣服上,其实这还是一味中药呢,叫苍耳。”
苏昭垂首轻轻吹着那处,立即将治疗外伤的药膏拿来,轻柔的涂在肌肤上。
“还疼吗?”
他语声温柔,似能溢出水来,伸手揉了揉嫩涓剔透的小耳朵。
沉鱼摇头,“我又不是小娃,哪那么脆弱呢,瞧把你吓的。”
他立即前去沐浴换衣,这才挨着她坐下。
“娘子,我已经将田里的玉米收好,给娘送去了。”
“嗯,如今田地被糟蹋成了这样,小满又身怀有孕,我这里倒是有个主意。”
“娘子但说无妨。”
他提着那细软如柳的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