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没事儿人一样,背着手,哼着小曲。
老远就看到驴棚边坐着一个人,刘老二,而驴棚里面已经是空空如也,花毛驴不见了。
刘老二坐在驴棚旁边吸着旱烟,脸上尽是郁闷。
房章凑过去问道“老二儿,咋了被煮了,这郁闷。”
刘老二没说话,只是叹息一声,房章又往驴棚里面看了一眼,道“这驴这么早就拉磨去了?”
刘老二哼了一声,道“拉磨?拉稀去了!这倒霉催的,一宿黑的功夫,拉脱肛了!”
房章故作惊讶道“咋整的?”
“李医生早起来检查的时候发现水渠了有很多被修剪过的番泻叶,你说谁特么这么无聊!缺了八辈子德了!”
房章脸色一变,暗道还是留了马脚,但马上恢复表情,疑惑道“李医生?哪个李医生?”
“还有谁,村口卫生院的。”
“他不给人看病的么!”
“嗨,他以前就是兽医”
此时,房章踮起脚往驴棚里看了一眼,我擦这驴也玩针管喷墨了?那墙壁上贴着的白色瓷砖上竟喷射形成一副唯美且立体的山水画,极具观赏性,除了味道不太好。
不过从另一个层面说这排泄物是怎么喷到墙上的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