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了半只螃蟹,红透了的蟹腿大剌剌地支棱在半空,从砂锅内部探出头来,嚣张霸道地宣示着自己的与众不同。汤匙一翻,一块被灯光照得泛出彩色光芒的贝类出现在眼前,时煦定睛一看,一头完整的鲍鱼。
    “这粥多少钱?”他瞄了一眼自己的脉动,有些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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