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急促或者刻意的平和。
可江未迟就是知道,时珣轻描淡写之间,一定经历了深刻的痛苦。
两个人沉默下来,江未迟坐在床边,感觉自己的床很冷很冰,没有什么温暖和带来睡意的氛围。
江未迟犹犹豫豫,好半天终于憋出一句没有头尾的话,“……是不是特别疼?”
时珣知道江未迟在说他手心那道疤,当然也是那场手术,也可能是之前他从来没有对江未迟倾诉过的,职业生涯中他隐忍下来的每一次剧痛。
“其实,现在回想起来,真的还好。”时珣不自觉用左手摩挲右手掌心弧形的伤疤。
“……骗子。”江未迟说。
“我现在真的想不起来了,也许当时会觉得受不了,可是……”
时珣顿了一下,觉得已经过去,何必要再提起,没有办法减轻当时半分痛苦,还会让现在的小辅助难过。
但是此前的每一次,也许都是在这种事情的选择上出了问题,所以才会让他们两个人之前出现像如今这样难以消弭的分寸和界限吧。
既然江未迟想要知道,那么也要尊重他。相信他早就明白可能要面对的是什么。
感情不只是由正向情绪催化和构成的,互相的共情,会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