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点红痕,留在时珣的肩头。
时珣看着天花板,难得放松下来。
“我有的时候觉得,你们有点过于在意了。”他说,然后转头和江未迟额头相抵,“尤其是你。”
江未迟知道他在说什么,“我总会在意的,因为无法感知到你的手的状态,当然会更谨慎。”
“是啊,我能感觉到的,所以,我心里是有数的。复健的过程其实不是保护,而是去恢复,让手能够承受更多。”
时珣抬起手,在眼前舒展手掌又握紧,“力量是很重要的,刚开始做恢复训练的时候,我完全抬不起来手指和手腕用的哑铃,现在比之前的状态好了太多。”
江未迟隐约察觉到时珣想要说什么了。
时珣笑了笑,“我不会碎的,你也不要因为让我承受重量而感到不安,查了那么多的资料都不能放下的话, 那就相信我吧。”
他说得很放松,“我能担得起。”
这次江未迟没有那么躁动了,他的焦躁已经被缓解。
他与时珣温和地相拥贴近,两个人彼此触碰。
时珣的手抚摸着江未迟的腰窝,他想着,小辅助怎么越来越瘦了,那两道凹陷仿佛能够盛水,浅浅的一层汗水,像是荷叶上蒸腾的露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