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冷了下去。他心想至于吗,道歉也道了,解释也解释了,不就占你床睡了一晚,就这么气?
既然这么生气昨晚怎么不叫醒他把他赶回房间,现在摆脸色给谁看呢?
就算是甲方,也不能这么喜怒无常吧?小气吧啦的。
闻夏越想越憋屈,他大少爷当了十几年,也就是后来闻山海生意上栽了才过得落魄些,在那之前哪一次撞壁不是撞在林风起这里。
怎么现在还是你林风起。
“没别的事我就走了。”甩脸子谁不会,闻夏冷脸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
他没看见他走后,林风起唇线微微绷紧,垂下眼帘,却也遮不住落寞。
他甚至都不愿别人提起。
林风起想,这个叫方淮的人,到底在闻夏心里留下了多深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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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夏揣着一肚子憋闷的怨气洗漱完,给闻大鸽添好粮和水,无视从房间里出来的林风起,径直出门。
林风起都没来得及叫住他,手里的钥匙握了又握,最终塞回口袋里。
他在客厅静默伫立片刻,蹲下去摸了摸跟过来的阿哞,低低呢喃:“他好像生气了……怎么办?”
离开小区,闻夏才觉得气消了一点,可能是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