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有什么特别的,可能就是这一天里他和林风起说的话都比搬来这一周要多。
林风起相当关心他的狗儿子,每隔半小时就发来消息询问:[阿哞怎么样了?]
要么就是:[阿哞还好么?]
闻夏尽职尽责地回复,有时懒得打字,就直接拍个十秒左右的小视频发过去。
下午邹博彦约他出去玩儿他也拒绝了。
“为啥又不来啊,我在你那儿都没面子了吗?”邹博彦很伤心,“你爸不让你来?”
“又不是七八岁,”闻夏说,“林风起的狗病了。”
“哈?他狗病了关你什么事儿啊。”
“我得照顾啊,他不在家。”
邹博彦沉默了,片刻后恨铁不成钢地骂:“你隔这表演二十四孝好□□呢?哦,他忙,那说好了你俩互不干涉,他的狗有什么问题他不知道自己想办法啊,你充什么好人,闻夏你他妈你老实说,是不是又犯病了?”
“我犯个屁,”闻夏忽然有点烦,“就是顺手帮个忙,你瞎解读什么。”
“呵,我可跟你说啊,人最怕的就是回头看你知道不?一回头你就会觉得是不是还能干点儿什么——那就完了!好马可不吃回头草啊。”邹博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