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架不住天天没完没了念叨啊,于是他干脆购入两个监控,往客厅里装一个,往自己房里装一个,对闻山海说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您要是对大鸽下手,这些可都能把罪证记录下来。
闻山海哼哼唧唧地消停了。
后来搬出去,闻夏带走了其中一套,还留了一套在自己房间。
中午闻山海下厨,两个人吃饭,他硬是做了五六个菜,闻夏拦都拦不住。
“中午有客人?”闻夏问。
闻山海神秘一笑,没有回答,哼着小曲儿把最后一道牛血汤端上桌:“你看你穿的,这么随意,回房间换套衣服去。”
闻夏站着没动,怀疑的目光在他爹脸上来回扫。
“去啊!”
闻夏回房换衣服,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这预感很快就成真了,他刚脱掉上衣,就听见楼下传来闻山海热情好客的声音:“来了,快,进来坐。拖鞋在这儿——这就是你儿子?哎呀,真是一表人才啊!”
这话可真耳熟。
有时候闻夏真觉得他家闻老同志能和对面的方连树当这么多年的邻居也不是没道理。
他换好衣服下楼,闻山海立马把他拉过去:“来,小夏,打个招呼,这是廖医生,你叫他廖伯伯就行。这是廖星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