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想要我当他‘儿婿’的愿望很强烈。”
廖星沉无奈地扯了下嘴角,想起什么:“他没看到你和林风起在一块儿吗?”
闻夏摇头。
也是,要是看见了,廖父也不会对今天这趟行程充满期待。
廖父和闻山海迟到了十分钟,来得“风尘仆仆”,看见他俩坐一块儿笑得像两朵向日葵似的:“聊着呢?”
廖父说:“还是年轻人有朝气,爱玩儿,来得多早啊。”
闻山海接道:“可不是吗,不像咱们两个老同志,磨磨蹭蹭的。”
闻夏和廖星沉对视一眼,双双无言。
这一眼在两位大家长看来却是眉目传情,有情人被打趣时的小尴尬、小害羞。
他们更高兴了,有戏啊这是!
两位老同志兴致勃勃地走在前面,步子迈得又大又快,多少带点儿故意的意思把两个小年轻甩在后面,给他们制造独处的机会。
后来见他们落下太多,索性来了一句:“唉,你们小年轻八成跟我们两个老同志玩儿不到一起去,没必要非跟着我们,你俩商量着爱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说罢就一起进了垂钓区。
闻夏和廖星沉对钓鱼都没什么兴趣,不跟着他们反而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