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忘了,”闻夏坐下,“在做了。”
闻山海因为刚刚走廊的事情心情不是那么美丽,不由抱怨:“怎么这都能忘啊,要是不去催,我这条鱼不是白送给他们了。”
闻夏说:“说不定对面包厢到时候点了道鱼,然后你这条鱼还白送给他们。”
闻山海神色悻悻:“哎呀,儿子你这话说的……”
廖父大概是略有耳闻,打圆场道:“好了好了,咱们吃咱们的,他们吃他们的,今天出来玩儿,就玩儿得开心一点。”
剁椒鱼姗姗来迟,都快成餐后辣点了,他们比方连树来得早,吃完后走出包厢,还能听见对面包厢隔音都隔不住的劝酒、敬酒声。
闻夏听着,皱了皱眉。
“儿子?走了。”闻山海回头见他掉队,叫了声。
买完单,四人走出餐厅,两位老父亲顿时又露出了想要二人成团的姿态:“我们俩打算去KTV唱几个小时歌,你们两个小年轻就不要跟我们两个老东西一起了吧?我们唱的歌你们欣赏不来,你们那些年轻人喜欢的我们也欣赏不来,就不要互相折磨了。”
廖父表示同意:“说得对。或者你们俩想自己开个包去唱,也可以。”
廖星沉表示我们自己商量,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