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闻同志冷着脸哼了声。
“叔叔,这件事是我不对,您别怪闻夏,”林风起说,“是我向他求的婚。”
“你求的婚?那决定权不还是在他身上吗,他随随便便就答应,不就是说明把结婚这事儿当儿戏吗,不对自己负责、不对别人负责!”
林风起微微蹙眉:“不是的,要说的话,是我求婚在先,我不对在先。”
闻山海微抬下巴,斜眼睨他“哦,意思是,随便的、不对自己和别人负责的那个人是你?”
“不是。”
闻山海冷笑。
林风起正色道:“我从来没想过随便、不负责。和闻夏结婚,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
闻山海冷哼:“什么梦不梦想,漂亮话谁不会说。”
林风起说:“所以为了证明这不是漂亮话,我不会和闻夏离婚的,往后的日子我都会和他携手度过,一辈子对他好。您可以拭目以待。”
话音落下,闻山海没有说话,目光沉沉地逼视着他。
林风起背脊如松,无所畏惧地与他对视。
只有闻夏一直没说话,安逸地靠在沙发里吃橘子。吃完一个,又剥一个,吧唧吧唧。
吧唧得闻山海忍无可忍:“别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