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迟宴接过橘子瓣,摇摇头挺苦恼的。
“手痒,想做了她,但是怕脏手。”
认识萧承以后。
他手上已经很久不染血了。
所以这群人才会觉得,
他是个君子。
江灼不苟言笑,“放着江家继承人不做,跑去做律师,吃再多的苦都不肯向家里低头,连江渊这个名字都不要,江迟宴你真有骨气。”
江家,是顶级权贵世家。
几个小辈里,最聪明的就是江迟宴。
也就是从前的江渊。
小江渊十一岁的时候,就能和江父谈国际局势了。
江灼摁了摁眉心。
四个弟弟,没一个省心的。
老二搞经济,老三搞投资,老四画漫画,老五搞法律,就没一个搞政治的。
江迟宴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笑了:“大姐,江家交给你,我们放心。”
江灼问:“我能问问,为什么跑去做律师吗?”
“一开始是因为信仰,后来是因为……不想看到别的律师坑萧承那么多律师费,心疼他。”
江迟宴削了个苹果,分给江灼一半,感慨:“某些人,就是有那种让人心疼的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