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迟宴轻笑着开口:“不疼。”
萧承愣住了,这一刻江迟宴因为疼痛而有些颤音的两个字,听在他耳朵里宛若天籁。
江迟宴笑眯眯的,又补了句:“你要我的命我都可以割脉,就这……还用又蒙眼睛又绑手腕儿的?萧先生,你男人没那么脆弱。”
萧承没吭声。
他手上的动作熟练又利落,明显是早有预谋。
他要在江迟宴身上,留下属于他的标记。
不知过了多久。
一簇栩栩如生的路易十四玫瑰花,盛放。
似乎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玫瑰花旁边,有两个书写流畅漂亮的字母——
XC.
XC……萧承的缩写。
意味着,江迟宴是萧承所有。
萧承身上,锁骨处同样的位置,也有这样的一簇路易十四玫瑰花。
玫瑰花的叶片和花瓣,与江迟宴身上的那一簇分毫不差。
只是,萧承身上的那一簇玫瑰花,旁边的字母是——
JCY.
是江迟宴的缩写。
萧承丢开手里的金属器械,站在椅子边,居高临下地望着江迟宴。
萧承伸手,抚了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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