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江迟宴的手腕,晃来晃去。
江迟宴看了眼自己被缠成粽子的手腕,温柔又宠溺地笑了下,“满意了?”
萧承眼眶有点红,纤长的睫羽尾部,挂了大颗大颗的泪珠,一眨眼泪珠就掉了下来,“宴宴,我还想喝你的血。”
换作旁人,敢和江公子这么说话,敢这么绑他手腕,已经被打成残废了。
可如果这个人是萧承……
江迟宴半点脾气都没有,“好。”
不过,看到外面人来人往,江迟宴硬下心来,“回家再喝!”
萧承还在腻糊糊地往他身上蹭,嗓音带着哭腔,“可是你好香啊宝贝,你的身子我好馋。”
江迟宴眯了眯眸子,眼底已经是一片深邃浑浊。
再这样下去。
他跟萧承,非得在这车里发生点什么不该发生的。
江迟宴闭了闭眼,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强忍着心底的某种念头,他冲着萧承直接下命令:“开车。”
萧承抽噎着点点头,伸手去扯江迟宴的领口,还一副挺不情不愿的语气,“那好吧,我这就开。”
江迟宴后背一僵,往后缩了缩,“不是开这个车!!我让你拿车钥匙,开你买的这辆劳斯莱斯!”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