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都是他半强迫半诱哄,萧承受不了了才硬着头皮叫他一声老公。
可今天,萧承已经叫了两声老公了。
不对劲儿。
江迟宴以为萧承发烧了,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刚一抬手,萧承锢着他的手腕,眼神迷离:“别动。”
挺凶挺凶的一句话,但萧承双腮气鼓鼓的,一说话,小奶膘跟着动了动,萌萌的。
江迟宴想从口袋里拿手机,打120……
但他两天没吃饭,被萧承死死地按着,根本挣扎不开。
下一秒……
萧承用牙齿咬开糖纸,以吻封唇,把糖送到了江迟宴嘴里。
糖果的味道、鲜血的味道还有萧承的味道,混合在江迟宴的口腔里。
江迟宴愣了下神,突然就感觉脖子一疼。
萧承又咬了一下,轻轻地吮了口,嘴唇沾染了妖艳的血色,“迟宴,你好香。”
江迟宴含着糖片缓了会儿,挺无奈地挣了挣被萧承禁锢的手腕,“我香我香,但你先松开我好不好?”
萧承挺委屈地哦了一声,单手捏着江迟宴的双腕,另一只手腾出来,去解江迟宴的腰带。
喝了血的萧承,力气格外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