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的糖摔进马桶,摁下了抽水键。
哗啦啦的水声里……
萧承转身,把节目组的耳麦摘下来放进口袋,对江迟宴说:“跟我去医院。”
江迟宴摇摇头,“不用了,我真的没事……”
话音刚落下。
萧承抬手,白皙漂亮的手指轻抚着江迟宴的喉结。
像羽毛一样,痒痒的。
江迟宴眯了眯眼。
可萧承的手却渐渐收力,轻握住江迟宴的脖颈。
萧承的力道控制得很好。
既会让江迟宴有窒息的不适感,又不会让他缺氧、头晕。
萧承冷冰冰地问道:“江迟宴,谁允许你伤害你自己的?”
萧承的五指,渐渐收拢。
江迟宴不躲不避,认真又苦恼地说道:“因为我不想被别人碰脏了,要是脏了……晚上还怎么爬萧影帝的床?”
“江迟宴你给我记住……”
“下次,你再敢伤害你自己,我就自残陪你。”
“你受过的所有折磨和痛苦,我都要百倍千倍地施加在自己身上,陪你好好地体验下。”
萧承说完,松开了掐着江迟宴脖颈的手。
他眸底泛起一抹心疼,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