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
时沫没敢再说废话:“我当事人想见萧承。”
“但萧承并不想见她。”
江迟宴看了眼腕表,语气不容置疑,说:“下午三点,带上你当事人,我们谈谈。”
时沫:“江律师,我当事人可没说要见萧承的律师。”
江迟宴面不改色地说:“那就当女婿提前拜见岳母。”
时沫:“……”
下午三点,胜宴律师事务所。
江迟宴到的时候,时沫和萧母已经到了。
时沫绕着江迟宴的办公室走了一圈,确认没有任何录音设备或针孔摄像头时,才坐下来。
江迟宴嗤笑一声:“时律师,我有一百种胜诉的方法,录音……是最低级的。”
说完,江迟宴的目光落在萧母身上。
定制的衣服,lv的包包,怎么也不像是需要赡养费的模样。
萧母上下打量着江迟宴,“你就是江迟宴?”
江迟宴颔首。
萧母眼里闪过一抹厌恶,嘲讽道:“我傍金主,好歹找的是个异性,萧承那小子……倒真是放得开。”
听完,江迟宴把手里的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
茶杯碎裂,滚烫的茶水瞬间溢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