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迟宴看了她一眼,拿起手机打了个110,慢吞吞地说:“你好,我要报警,有人敲诈勒索我十亿美金。”
萧母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江迟宴腹黑地说:“证据,有这位女士威逼我签下的合同。”
萧母浑身一僵。
江迟宴沉着嗓音,不疾不徐道:“哦,您说敲诈勒索数额巨大的,至少能判十年以上啊……嗯好的……谢谢。”
江迟宴挂断电话。
萧母腿都软了,她颤抖着手指,指向江迟宴:“你、你刚才……是故意把时律师赶走的?”
江迟宴一笑没说话。
时沫懂法律。
时沫不走,他还怎么忽悠?
江迟宴喝了口茶,幽幽道:“你不该动我的萧承。”
“上次,看在你是萧承的母亲,我饶你一次了,这次……”
江迟宴顿了顿。
萧母下意识地看向他,愣住了。
江迟宴的一双眼,杀气腾腾的,泛红的眼仁,仿佛有野兽要挣扎着冲出来。
江迟宴低低地笑了,嗓音像极了恶魔,“监狱里的大碗牢饭,孙女士……你慢慢体验,不送。”
萧母整个人都浑浑噩噩。
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