铐塞回口袋里。
江迟宴脸上,还带着因为手疼而泛起的病态苍白,他问萧承:“怎么不锁了?”
萧承泼墨般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江迟宴,一字一句:“不舍得。”
他突然半跪在江迟宴的病床边,温柔又小心地捧起江迟宴受伤的手,在手背上轻吻了下,带着种虔诚和圣洁的味道,没有丝毫的纯欲。
萧承说:“宴宴,下次……别这样了。”
别为我受伤。
别为了保护我伤害你自己。
江迟宴用手背碰触了下萧承的脸,戳了戳他脸上的奶膘,很宠溺地应了声:“好,都听你的,毕竟……全网都知道,我惧内。”
萧承没说话。
睫毛颤了颤,一副情绪不高的样子。
江迟宴想哄哄小男朋友,眼珠一转,突然皱着眉头嘶了声,“好疼。”
萧承身子一僵,紧张地说:“我去叫医生过来。”
说完,他站起身。
起身的时候还踉跄了下,差点摔倒,慌不择路。
江迟宴赶紧拉住他,“不用,小男朋友……你陪陪我就不疼了。”
萧承没说话,在床边坐了下来。
他握着江迟宴的手腕,饶有兴致地把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