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迟宴身边,低下头,看着坐在长椅上的江迟宴,“宴宴,在等我么?”
一走到江迟宴身边,他身上的淡定从容,就消失了。
江迟宴笑了下,指了指急诊室,问他:“怎么样了?”
萧承直勾勾地盯着他,语气突然不满起来,“宴宴,你没有第一时间关心我,而是在关心别人。”
江迟宴:“……”
萧承这酿醋厂的设备真不错。
这种情况下还能产醋……
江迟宴扯着萧承的手腕,回了病房。
刚反锁住病房的门,江迟宴一转身,就撞进一双黑漆漆的眼睛里。
萧承凑近,贪婪又痴迷地在江迟宴颈间嗅了嗅,很认真地说:“香香的。”
江迟宴撕开脖子上的纱布,把脖子伸过去,宠溺纵容到了极点。
萧承双手捂住嘴巴,往后退了好几步,湿漉漉的眼睫扑扇着,摇摇头:“宴宴,我会心疼的。”
宴宴的脸色都泛白了。
他怎么舍得……
萧承从医药箱里拿出止血棉和纱布,给江迟宴的脖子擦了药,小心地包扎好。
然后,又摸出一条黑丝带。
他似乎非常热衷于在江迟宴的脖子上系蝴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