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有把自己赌进去,才能救萧承。
    席寒初不敢置信地看着江迟宴,“江渊,你他妈疯了?”
    萧承也懵了。
    惊艳的凤眸里,迷茫,震惊,感动。
    他看着江迟宴,“你……”
    江迟宴转头朝萧承眨眨眼,低低地笑了:“怕吗?”
    萧承摇摇头,“不怕。”
    他怕的,从来都不是被抓或被杀。
    他唯一怕的,只有江迟宴不要他。
    江迟宴不动声色地把萧承护在身后,挡得严严实实。
    然后,江迟宴看向席寒初:“席寒初,带走我们俩和杀了我们俩,你选一个。”
    席寒初眸底闪过一抹犹豫,“江渊,我拿你当兄弟的,你别逼我对你动手。”
    江迟宴波澜不惊地回敬了一句:“兄弟妻,不可欺。你拿我当兄弟,所以带人抓我的小媳妇儿?”
    小媳妇儿……
    萧承脸红了下。
    席寒初指尖摩挲着冰冷的扳机,陷入沉思。
    他走神的一瞬间……
    江迟宴一脚踢飞他的枪。
    萧承直勾勾地盯着江迟宴,甚至都没抬头,目光沉沉地落在江迟宴脸上,然后懒洋洋地一伸手,把枪稳稳地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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