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抽屉里翻出一瓶药酒,从肩头倒了下去。
    灼烧的疼痛感,疼得江迟宴手腕上全是青筋。
    老头子下手够狠的……
    想想也是,一直当继承人培养的儿子,反抗他,忤逆他,为了一个男人说要离开江家改姓萧。
    江迟宴把药酒揉进伤口,额头上沁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他又不敢用异能直接治愈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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