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迟宴乖乖地张大嘴巴:“啊。”
萧承的右手骨折,伤没好根本动不了,他用拇指和食指吃力地夹着勺子,喂江迟宴喝粥。
不一会儿,萧承手疼得额头上都是汗。
喂饱了江迟宴后。
大白拿着退烧药,递到江迟宴嘴边,“主人,吃药。”
江迟宴是昏睡着的。
但是,他的嘴唇抿成一道细线,死也不张嘴。
他的戒心很重。
哪怕昏迷,也不会吃来历不明的东西。
萧承看了眼大白,“把药给我。”
大白把药给了萧承。
然后,萧承把药递到江迟宴嘴边,像哄小孩似的,语气温柔:“乖,吃药。”
江迟宴反手攥住萧承的手腕,用锁链缠住,嗓音含混不清:“别碰我,我已婚,有家室,我老婆很爱我!”
萧承眸底闪过一抹笑意,捏了捏江迟宴的脸,“是我,我是萧承啊。”
江迟宴仍然闭着眼睛,固执地说:“我有老婆了,你是谁?”
萧承:“我是萧承。”
江迟宴:“我有老婆了,萧承是谁?”
萧承终于没了耐性,吼了句:“萧承就是你老婆!”
江迟宴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