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位置,想让我死的人多到可以绕魔都几圈了,江渊是我唯一的儿子……你要是决定跟他在一起,所有的危险和重重杀机,你都得跟他一起担着。”
萧承猛地抬起头,诧异地看向江韫,“伯父,您……不反对我们?”
江韫说:“江渊这些年活得太苦了,他先是国家的人,然后是江家的继承人,最后才是我江韫的儿子。但这次,我想纵容他任性一回,所以……”
“小萧,你跟江渊好好的,不要让我们失望,也不要让他失望。”
江韫站起身,端端正正地朝萧承鞠了一躬。
萧承赶紧扶起他,紧张得手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了,“伯父,您别……”
一旁的向心兰笑着打趣:“还叫什么伯父?”
萧承:“啊?”
向心兰从口袋里摸一个红包,塞到萧承手里,“孩子,在国内……你跟江渊不能领证结婚,委屈你了,这个是改口费,以后要是江渊欺负你,我们给你做主。”
萧承的脸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
他看了眼向心兰手里的红包,没敢接。
红包很薄,薄薄的像一张纸。
但用脚趾甲也想得到,江家人不可能只在红包里放一张一百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