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与他,我皆不负!”
江韫欣慰地笑了笑,又和萧承聊了几句时事。
萧承对时事的敏锐和远见,让江韫眼底闪过一抹惊艳。
江渊挑人的眼光……
真的不错。
江韫临走前,深深地看了一眼萧承:“明天,我受邀回我的母校参加校庆典礼,你要是有时间,叫上江渊一起过来看看吧。”
萧承点点头,“好。”
他记得,江迟宴和江韫父子,是同一所大学毕业的。
萧承亲自送江韫和向心兰夫妻出的门。
江韫夫妻走后。
萧承拆开了向心兰给他的红包。
一看,直接僵硬在了原地。
里面是一张支票。
支票上的数额是:十亿。
萧承:“……”
他上楼梯回楼上卧室的时候,脚都是飘的。
卧室里,江迟宴吃了退烧药,还在沉沉睡着。
萧承走过去,俯身吻住江迟宴的唇。
大白在一旁不解风情地提醒:“主人,和发烧的病人接吻,会被传染的。”
萧承头都没抬,抓起旁边的抱枕反手砸了过去,又在江迟宴的唇上狠狠地啄了两口,直到江迟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