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母……”
萧承的耳朵,红了。
第一排的座位,离讲桌后的江迟宴,距离不到两米。
第一排只有萧承一个人。
萧承坐着,江迟宴站着。
江迟宴打开一篇法律文献,侃侃而谈,嗓音低沉悦耳。
而萧承脑子里,都是江迟宴戴着他买的礼物,摘不掉又打不开的画面。
想着想着,萧承的脸更红了。
一直到几个小时的课结束,他恍恍惚惚地跟着江迟宴回了办公室,也没回过神来。
江迟宴反锁了办公室的门,脱了外套就把萧承逼到墙角,俯身,轻轻碰了碰他的嘴唇,调侃了句:“谢谢哥哥保护我。”
脱了外套的江迟宴,身上只穿了件白衬衫。
白衬衫勾勒出他漂亮的身体线条,以及……胸膛上交错的金属链。
萧承只看了一眼,突然鼻子有点热。
他抬手蹭了下,指尖染了一抹红。
萧承推开江迟宴,往洗手间走。
腿还没迈出去,就被江迟宴摁在沙发里,捏住了下巴。
江迟宴单手捏住萧承的两只手腕,细细地审问:“这小脑袋瓜里,刚刚在想什么呢,怎么就流血了?”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