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什么都没穿,紧张得快窒息了,迷茫地摇了摇头:“没有啊。”
只要江迟宴想要。
他连整颗心都可以捧到江迟宴面前,双手奉上。
怎么可能瞒他什么??
江迟宴用那盒东西,轻抬起萧承的下巴,细声细语地逼问:“想清楚了?”
萧承一下子想到了……
他听到的江韫和江迟宴的谈话。
瞬间心虚了。
江迟宴捕捉到他心虚的眼神,笑了笑,用手里那盒东西的棱角,勾开萧承浴袍的腰带,“乖,再仔细想想——”
萧承脸腾地就烧了起来,“别、别问了。”
江迟宴轻戳了下萧承锁骨上的玫瑰纹身,“我们家小朋友……怎么就那么喜欢害羞呢?嗯?”
他嗓音低哑得厉害,在人耳膜上轻轻撩过,留下细细密密的痒。
萧承的防线彻底崩了。
……
翌日清晨。
江迟宴醒来后,看了眼老老实实靠在自己怀里的萧承,笑了。
萧承脑袋枕靠着江迟宴的胸膛,还在静静地熟睡着。
露在被子外面的小半个肩膀上,遍布密密麻麻的痕。
江迟宴给他盖好被子,不经意地